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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第九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秘境中的魔人

 

  經過一段互瞪的僵持後,冰月不確定的喊出聲「你是誰!?」

 

  黑衣人沒有說話,仍是冷望著他們,忽然舉起那隻沾滿血的手,朝他們射出魔法泡,速度快得嚇人。

 

  「!!」所有人都是一驚,以這個速度和距離是來不及閃開的,只好用魔法來擋下,反應快的冰月和默狼已經朝魔法彈發出攻擊。兩道連色和黑色的魔法隨之衝出。

 

  但沒有效,魔法彈發出黑色光芒,攻擊隨之粉碎,他們再次一驚,兩人聯手竟然檔不住一個隨便設出來的魔法彈。

 

  眼看他就要打過來時,某部分的人拉著其他人一起趴下,倖免被直接擊中的慘狀。

 

  後方的洞口被炸得粉碎,爆炸後的衝勁讓人不禁被彈開幾步。

 

  黑衣人切了一聲,準備再次射出魔法彈時,卻被幾隻突然飛過來的刀子給打斷。他輕鬆的避過,沒想到衣襬的一處被刀子旁的風刃給劃破一個小口子「?」這是......

 

  「真的很奇怪!是怎樣!」雷月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沙塵,有些憤怒地瞪著他「現在穿黑色長袍的人都流行隨便向人射魔法泡嘛!?」很奇怪,他為什麼總是碰到這種會不吭一聲就亂朝人攻擊的傢伙。

 

  「畏!別把我扯進去」默狼皺皺眉,因為他也是穿黑色系衣服的,雷月這麼一說他心裡有點不是滋味。

 

  「你是之前妨礙十號的人」那人終於開口說話,冷冷地吐出一口陰森的氣息「使用小刀的銀髮小鬼。」不管樣子還是武器都跟湯那報告中說一模一樣,沒想到竟然給他碰上了。

 

  「啊?甚麼?」這次換雷月皺眉了,十號是誰?還有他對這個綽號很不滿。

 

  「不管是誰,妨礙我者,死...」他哼了聲,不管是誰來,他都只要執行命令就好了,其他人一率剷除。開始喃喃唸咒,雷月腳下竟然出現黑色魔法陣。

 

  「什......?」雷月沒聽清楚他剛剛講的話,才剛出聲,身體忽然被無數條從地上鑽出黑色的線纏住,動彈不得,線越來越多,直到全身都被黑線包圍住,形成一個大球後,線才停止動作。

 

  「你做了甚麼!?」站在一旁的默狼大驚,拿出鐮刀像黑線砍去,黑球上卻沒有任何痕跡,如鐵球一般直立在那裡,最奇怪的是雷月被黑線纏住後竟然沒任何動作,如果是平常的話一定輕輕鬆鬆地出來了「快說!」

 

  「解決一個......」唸完咒後,陰森的人轉過頭,對著其他的人「不想死的話就快滾,否則...」如果可以的話,他希望用最少魔力完成這項任務。

 

  其實他並非一定要用死亡綑綁來對付那個小鬼,這個魔法需要花費相當大的魔力,或許並不值得,但他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不屬於人的氣息...

 

  任務,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失敗的機率。

 

  「別開玩笑了你這傢伙!你到底對雷月做了甚麼!?」凡夜拿出雙槍指著黑衣人,眼中有著怒火。絕對不要是那個魔法!絕對不行,她不允許,她要他親口說出來。

 

  曾經,她曾經看過這個魔法陣....

 

  「喔?」叫雷月是嗎?「他活不了了,不想像她一樣,就快滾。」

 

  「!?」凡夜的眼睛瞬間縮小「你竟敢...這麼做!」凡夜的眼睛好像慘進了紅色顏料一般,瞬間變成血紅,就像她的頭髮般那麼紅,犬齒微微變長,樣子就好像當初面對時魔時,一樣瘋狂。

 

  就算討厭,還有些害怕他,但要是他死的話...(作者:看到這句話不准k我,這是為了連接劇情(遭踹

 

  「凡夜你怎麼了?」白羽驚慌地問,她從沒見過凡夜這樣。(某:他對時魔不就是這樣了?作者:沒在專心看劇情的傢伙閃邊去!想知道答案就給我專心看第三章!(踹

 

  「你的眼中充滿瘋狂與恐懼......知道這個魔法是嗎?」黑衣人陷入沉思,能夠知道著個魔法,能夠有這種眼神,代表說...「原來是同族的......」他猶豫了,同族的人原本就很稀少,雖然散布各地,但同族間都有種莫名的聯繫,只要知道就能有些安心,他要為了契約,而毀了同族人的生命嗎?

 

  「渾蛋!給我去死!」凡夜好像失去理智,拿著雙槍就往他的方向掃射,威力強了好幾倍。

 

  「凡夜冷靜點!那底發生甚麼事?」冰月對凡夜大喊。

 

  「他,他對雷月...」

 

  「對我怎樣?」有個喘息的聲音打斷凡夜的聲音,咕噥的問。

 

  所有人都望向聲音的方向,只見雷月手中握著一把鐮刀,滿身是汗的喘息著,身後的黑球上裂了一個大洞,其中一隻眼睛發出微微的紅光「啊!新鮮的空氣真美好~」雷月深深吸了一口氣,他快被悶死了,然後轉過去在黑球上敲了敲「這東西是怎樣?硬得要命,害我白白浪費好幾把刀子,結果竟然得使出殺手鐧,煩死了!」原本一點都不想用的說!害他剛剛又聽到歇爾斯的竊笑聲,真不高興!

 

  「怎麼可能?...」黑衣人大大一愣,無法被破解的高段神之魔法,怎麼會?...

 

  「雷月?......」凡夜緩緩放向手上的雙槍,疑惑的望著他。

 

  「畏!你那是甚麼表情?我是鬼喔!露出那種表情。還有,我到底怎樣啦!」雷月煩躁的搔頭,剛剛待在裡面悶得要命,心情壞死了。

 

  「你就是鬼啦!怎樣?」凡夜原本有些想哭又想笑的心情已經被拋到十萬八千里外,不爽的對雷月大吼!

 

  「恩亨?是嗎?原來如此...」雷月沉默了幾秒,拿出了不知哪來的刀子,指向凡夜。

 

  「我錯了,大哥」凡夜欲哭無淚地低頭,把他剛剛在心中留的淚還來!惡魔......「你的刀子不是已經用光了嗎!?」不然怎麼會拿出鐮刀??

 

  「我很疑惑為什麼你會這樣問」雷月露出古怪的笑容,晃了晃手上的刀子「你有看過我用光的時候嗎?」

 

  「......沒有」是他不該問的,凡夜憤恨地轉頭。

 

  ......是說,好像在哪看過類似的劇情啊?

 

  所有人面對這莫名其妙的轉變,都只能無語問蒼天了。雷月根本是來亂的,一下子緊張的氣氛都被她弄得有點可笑了。

 

  「你是怎麼逃出來的?」黑衣人還是不相信的問。那絲線,因該是不管甚麼刀刃都砍不斷的...就算真的砍斷,也得是至少恆星級的...

 

  「甚麼?就砍斷那個烏漆媽黑悶得要死的東西啊,不然呢?」收起鐮刀,雷月怒瞪著他。他看起來像魔術師嗎?「奇怪了,你竟然還敢問!」

 

  「!......」黑衣人不只無言,還有點驚訝,那把鐮刀到底怎麼做的?...

 

  先不管了,現在的主要問題是,是要執行任務,還是......

 

  望著眼前正與雷月爭吵的紅髮女孩,深紅色的眼睛變得更加淡漠,他跟其他同族不一樣,並非能將所有事都能放下,何況目標是個都還沒成熟的同族女孩......為什麼她偏偏會在這時到這裏呢?

 

  看來,還是回去謊報任務算了。麻煩死了。

 

  搔搔頭,黑衣人轉而走向島中央的魔花寶玉。

 

  「你要做甚麼?」冰月拾起長刀指著黑衣人,不管怎樣看他都是個行為詭異的傢伙。

 

  黑衣人望向他,這大概是他第一次正眼注視其他人「你還太嫩了,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,都不足以當我的對手,回去練練再來吧...」朝他發射了顆魔法彈,然後黑衣人頭也不回地繼續前進。

 

  「你說甚麼!......」冰月迅速閃躲過魔法彈,直接朝黑衣人砍下去。

 

  黑衣人沒有多開,只用一隻手接住那把刀「刀子還不錯,但你還沒學會控制,」淡望了冰月一眼,他把他甩了出去「只不過一個隨時隨地都在害怕的小鬼。」

 

  「!」冰月瞪大了眼,充滿怒火的望著他「你知道甚麼!」這傢伙,讓人很不爽......「別隨便亂下定論!」冰月再次朝他衝去。

 

  舉起手在空中畫了個符文,幾條黑色的粗繩竄出綁住了冰月的身體「想要來挑戰我,就先成為恆星再說吧......」還有他現在沒心情去戰鬥,直接拿魔花寶玉回去交差好了....

 

  黑衣人的眼神再次淡了下來,他明明已經停止攻擊了,為什麼就是有人不明白?他望向那個被綁住的人,瞇起眼睛,好像看到某個細小的亮光,難不成是...

 

  如果是的話,那他就更不瞭解了。黑衣人不再去看他,持續走向魔花寶玉,摘起其中一枚。

 

  「嗚...可惡!」冰月很瞪著他,要不是有其他人在這裡,他早就...

 

  「冰月!」白羽跑向冰月,擔心的望著他,雖然用力地扯著黑繩,卻沒有一絲動靜。

 

  「啊?怎麼了?」雷月一隻手按住震怒的凡夜的頭不讓他衝過來,一邊轉過頭望著冰月「咦?冰月你甚麼時候被綁起來的?」疑惑。

 

  「你現在才注意到嗎?...」冰月頭上冒出青筋,這傢伙阿......真是讓人既贈恨又害怕的渾蛋。

 

  「不可以在心底說別人壞話喔!」雷月好心的提醒冰月。

 

  「你又知道我在說甚麼了!」雖然看到雷月那燦爛的笑容很害怕,但他還是忍不住回嘴。為什麼雷月就是能聽到別人心裡說他的壞話啊?

 

  「都寫在你臉上了。」雷月指著某人臉上的青筋,說。恩亨,冰月現在被綁的樣子真好笑。

 

  ...要是他能夠做那個的話,第一個攻擊的就是雷月!

 

  「咦?那個人呢?」正在魔花王旁邊的亞塔洛抬起頭問。他現在正在治療魔花王。

 

  「不見了嗎?」這時所有人才察覺,黑衣人已經在雷月的搗亂下默默走掉了,由於除了白羽他們以外的人都在注意雷月和凡夜的爭吵,所以根本沒人去理會黑衣人。

 

  「都是妳啦雷月!那個黑衣人跑了」凡夜哀怨地瞪著雷月。到最後還是不知道那個魔人到底要做甚麼......

 

  「他跑了又不會死,或著你可以去找他。」雖然沒打到他有些不高興,不過她的心情已經變好了。

 

  「找個頭啦!...」

 

  過了大約十分鐘後,冰月才被解開來,但並不是他自動解開的,而是眾人合力不停劈才劈開的,其中雷月根本沒幫忙,要是有,也是幫倒忙,她一直在冰月臉上畫畫,雖然白羽很想阻止,但雷月一直笑嘻嘻地跟她講不會有事,外加半推半阻,所以冰月被解開的時候臉上滿滿的塗鴉,可是他只能非常哀怨加憤恨望著雷月。

 

  哀...他真是悲慘...。

 

  此時的雷月,與心中的某個傢伙正異常的有默契竊笑中。

 

  這是很久很久以後,黑衣人與某個人的對話:

 

  「為什麼你當時回來後,沒完成任務所有內容還能笑得那麼開心?」一個人在睡覺前這麼問。知道事實後他的下巴快掉了。

 

  「這個嘛......」想到後,他又忍不住笑出聲。

 

  那大概是他感到最無言又可笑的一次任務出行。

 

  那時,他非常正大光明的從洞口走掉,甚至不須用到空間魔法,臨走前還順便望了正在爭吵的人幾眼,除了感覺其中一個在爭吵的人好像詭異的瞄了他一眼,其他的事情都非常好笑。想到這件事時,他都會想笑。

 

 

  (耶~我寫完了~寫完這張,我發覺我不識很適合寫戰鬥畫面比較會寫好笑的地方~不管啦~以後一定會有的,就是跟壞人遇上的時候啦!這個不算太壞就是了..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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