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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章    戰爭時要看清誰才是敵人

 

  (德拉諾:一定要嗎?這樣很麻煩耶!我想要見一個殺一個啦!)

 

  (星亞:我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...)

 

  眼見飛刀射過來,雷月有一瞬間想要用手接下來。但看見刀上那複雜的咒文,他皺了皺眉頭。

 

  這傢伙也太嗜血了吧?用殺傷力這麼強的魔法,要是她真的接下來也會被剝下一層皮吧?就算恢復很快也是會痛的啊!

 

  雷月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晃了幾下,感覺只是稍微動了下身體,卻躲過所有的飛刀。想拿刀子殺她是不可能的!哼!

 

  德拉諾小小驚訝一下,接著喜上眉梢「終於有不錯的樣品出現了嗎?」ㄚㄚ~好高興~終於能好好活動一下筋骨了。

 

  星亞原本還不敢看,等德拉諾出聲後,才稍微張開一下眼睛,發現雷月沒事後鬆了口氣,然後馬上緊張起來,因為她看見德拉諾又想丟彎刀了。

 

  「等等啊!」星亞用高分貝尖叫著,德拉諾忍不摀住耳朵。

 

  「什、什麼?」在近距離接受因波攻擊很不好受,耳朵好痛呀!

 

  「雷月不是敵人...她是新加入的公會成員。」星亞緊張的回答,要是看到自己人被殺,她晚上會做惡夢啊!

 

  德拉諾愣了幾秒,還沒消化新的消息,約一分鐘後,他露出失望的表情。

 

  「咦?不可以嗎?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發覺一個看起來不錯的樣品耶。」一點也不覺得有甚麼錯,德拉諾很失望的問,好像要不到糖的小孩一樣在鬧脾氣。(亞希:都十九歲了還這副德行,像甚麼樣子?)

 

  「不可以!絕對不可以!」星亞很無力的喊著,雖然害怕,但總比有無辜的人在眼前被殺還好。「她是同公會的啊!會被其他人罵的。」

 

  「...也會被會長和杜安罵嗎?」德拉諾一臉無辜的問。

 

  「會!當然會!」杜安應該不可能罵,不過會長一定會!不需要管細節了,救人要緊!(凡夜:不用救啦...)

  

  「...那殺妳會不會被罵壓?」德拉洛又問,他對星靈和魔武器滿有興趣的。

 

  「......」星亞無言了,為什麼會轉到她身上來?為什麼!?話題跳脫太快,她跟不上啊!「廢話!會!」更加無力的說出這句話,她覺得她已經沒力氣的,就算沒做甚麼事也一樣。

 

  「喔...好吧...」到是德拉諾被說服了,很失望的收起彎刀。

 

  一旁的雷月,很有觀看鬧劇的意味,只是抓了抓頭,並沒說甚麼。

 

  「咦?妳叫雷月嗎?我發覺你近看跟杜安長的好像喔!」德拉諾現在才注意眼前的人。開始觀察起這個人來。

 

  「不!一點都不像!」星亞回話,她覺得她最近變勇敢了,竟然吐槽德拉諾。

 

  「可是他們頭髮顏色都一樣啊!」德拉諾很無辜的說,而且長度差不多耶。

 

  「就只有頭髮顏色一樣啦!不管身高還臉型都是天差地遠!!」不知為啥她還要反駁德拉諾到現在,光說幾句她就覺得好累,她無法跟他對話啦!

 

  「咦?是嗎?」德拉諾皺著眉頭,然後搖搖頭「我覺得很像就很像啦!」

 

  「......」算了,她不想再說話了,說話很有可能被氣死或殺死。

 

  「雷月月,你剛剛為什麼一直瞪著我?我帽子上有髒東西嗎?」德拉諾很快遺忘剛才的事,問著雷月。

 

  「不,我只是很久沒看到小丑,很驚訝而已。」雷月月?...這種叫法好像在哪聽過?有些怪怪的。

 

  「咦?你喜歡小丑嗎?」

 

  「很喜歡。」

 

  「是嗎?那我的帽子票不漂亮?」

 

  「漂亮,很有風格。」反正只要是小丑帽都喜歡。

 

  「哇!妳真是好朋友,終於有人看出這帽子的價值了~」德拉諾非常的開心。

 

  「不要聊天啦!剩下沒多少時間,要不快點找出帶有鑰匙的敵人,公會成員就有危險了。」星亞忍不住喊著。明明決定不要說話了,看來還是忍不下去...雷月妳為什麼可以那麼輕鬆地跟德拉諾聊天啊?沒感覺出德拉諾身上危險的氣息嗎?明明很明顯啊!

 

  就算感覺不出來,他的樣子也很明顯吧??為什麼會覺得很有風格啊?很怪異好不好!

 

  「喔...對喔...」德拉諾回答,才有些不甘願的向前走。

 

  「或許會...」雷月默默走在兩人後頭,除了德拉諾偶爾轉頭找她說幾句話外,他已經很成功的堅持自己的原則,成了旁觀者,然後,嘴邊勾起了微笑「變的很有趣呢~。」

 

  不管如何,只要有趣就夠了。

 

~~~~~~~~~~~~~

(附上德拉諾穿小丑服時~作者:我知道畫的不是很好...還在學習中...)

 

  「呼...花好大一番力氣才搞定。」冰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望著半跪在地上的炎郎。「過多久了?」

 

  他們每個人都使出渾身解數,累得要命,還是弄了一身傷,才算是制伏了他。

 

  沒想到...恆星級原來是如此的強,不但用了強力結界,還施展聯合魔法多重攻擊,卻總是被他找到方法化解,到最後使用高段魔法,好不容易才壓制住了。

 

  「大概半小時了...」默狼算算時間,半小時算很多了。

 

  「哈哈哈哈哈!」半跪著的炎郎,忽然笑出聲,好像遇到非常有趣的事一樣,笑個不停。

 

  「你在笑什麼啊?」凡夜皺皺眉頭,不了解一個人處於絕對劣勢為何還會笑出來。

 

  「我已經好久沒這麼暢快啦!」炎郎再次站起來,滿身血跡的畫面有點噁心「好久沒有這樣使出全力戰鬥了」露出滿足的笑容,收起雙刀,好像戰鬥已經結束一樣。

 

  「你想做甚麼?」凡夜後退一步做出警戒。

 

  「沒做甚麼。」炎郎攏攏間,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「只是打完了罷了,你們贏了。」

 

  只用一句簡單的話決定勝負,他覺得無所謂的樣子,讓所有人一愣。

 

  「就這樣?」冰月不確定的問。不是吧?雖說鬆了一口氣,但他明明還站的起來,為什麼認輸了?

 

  「我的目的不是為埃納爾或甚麼人贏得勝利,只是想好好打一場罷了」炎郎吐舌,回答「只是過了這麼久,在不會去鐵定會被罵的。」不管事埃納爾還是金渡的念人能力都很讓人心寒啊!耳朵會受不了的,雖然很想再繼續,但他得為自己的耳朵著想才行。

 

  「等等炎郎!我跟你還沒完!」雷爾斯憤怒地擋住他的去路,對於炎郎很不滿,好像想繼續打下去。

 

  「你在幹嘛!?我們是要問出敵人行蹤不是打架!」凡夜怒瞪著雷爾斯。

 

  「打完再問就好啦!」

 

  「你打完要等到甚麼時候啊!」

 

  「喔...」

 

  「你要走就把人的位置說出來!」

 

  炎郎因為冰月拿著鐮刀擋在他前面而停住,他搔了搔頭,然後笑出來「你們真的甚麼都沒發覺到嗎?」

 

  「甚麼?」默狼不明所以的問。

 

  「就在你們公會上面啊!那個傢伙明明很明顯。」真不了解,阿靡特明明那麼明顯優哉地站在上面,就是沒人注意到,太奇怪了。

 

  「沒有東西啊!」亞塔洛望著公會塔頂,除了灰灰的霧外沒有其他東西的存在.到底在說甚麼呢?

 

  「不,我看的一個黑影」白羽瞇起眼,有團模糊的黑影,漂浮在上面,如果沒有仔細看,根本無法發覺「那是隱藏咒文,會讓人遺忘他的存在」越是仔細看,就越像一個人影,這便是這類魔法的特性,是暗殺者常使用的技巧。

 

  「既然確定位置了,就快點走吧!」凡夜最先開始動作,以非常快的速度衝向公會塔頂。

 

  「等等阿小凡夜!你明明知道我們速度沒你快。」雷爾斯和亞塔洛也先後跟上去,追的有些吃緊。

 

  「等等」這時炎郎忽然叫住了正要離開的冰月。

 

  「甚麼?」冰月疑惑的轉過身望著炎郎。

 

  「勸你們小心點,阿靡特也是恆星級,他在遇上你們時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,如果沒勝算,還是不要去的好,會死的。」炎郎的表情少見的認真起來「就算你剛剛有保留實力,也是一樣。」好像看出某些事,炎郎淡淡地說著。

 

  「嗯?關於這種事」冰月淡望著他,只要是恆星級都有看人的本領,還是他想太多了?「你說得太晚了,就算想脫離也不行」更何況他不能放著白羽不管。

 

  「有趣的說詞,真少見。」炎郎看著那有點哀怨的臉龐,這種有些無所謂地回答,他是第一次聽到,原本欲想的那種「就算死了也要戰到最後一刻」的想法到哪去了?他還以為每個自由羽翼的成員都會有這種想法的。(夜空:這跟現實差距有點大壓....)

 

  「真抱歉,我不是那種人」除非對象是白羽「也不想當那種人」他...只不過是個普通人,對他處於地群體中。「再見」說完後,冰月就走人,留下有些錯愕地炎郎。

 

  原來...自由羽翼不是只有一種人,他又更加進一步的認知了。

 

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

 

  淡淡的黑氣圍繞自由羽翼公會的塔頂,一個穿著黑袍的男子,用張有黑色花紋的面具遮住了臉龐,只留下黑色的髮絲在外面,一隻手拿著像是捕夢網的東西,中間有個怪異的眼睛發著光。背後有雙像木頭的大手,操控魔力的絲線。

 

  阿靡特站眺望著,不是眺望著戰場,而是更遠的綠意。

 

 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望著甚麼,只是想看而已。這或許是為一幾件自己想做的事。淡淡地看著,不知到底是甚麼。

 

  通常埃納爾不會叫他去執行任務,但今天不同。

 

  當他接下埃納爾異常的任務時,甚麼也沒說,只是默默地接下工作。然後沒有差錯的執行,就像平常依樣,就像自己操控的人偶般,為主人拚命。

 

  忽然間,木手上的絲線斷了大半,他慢慢地收回視線望著腰間的錶,只過了一個小時......

 

  然後,黑色的氣息又淡了一點,有幾個黑影正快速接近,在黑影接近的期間,線絲又以驚人的數量斷著。

 

  是誰...

 

  木偶不可能是那幾個黑影消滅的,應為他們的目標是這裏而不是木偶,那麼又是誰?

 

  他並不知道,德拉諾已經回來了。

 

  然後,阿靡特的眼睛黯淡下來。不需要去理是誰,只要消滅就好。

 

  手中,又伸出無數絲線,包圍著自由羽翼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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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等等!」在快速移動中,白羽忽然喊出來。

 

  「怎麼了?」

 

  「前面,有魔力絲線...」白羽驚愕地望著前方,那絲線竟然不留空隙的把工會罩住了。

 

  「有魔力絲線又怎樣!把它摧毀不就得了!」雷爾斯放出一砲閃電打在絲線上,絲線卻像有生命一般,把電極層層削弱,到最後竟有部分絲線朝著雷爾斯發動攻擊,在他身上遭成無數傷痕。

 

  「攻不了啊!」亞塔洛有點沮喪地望著那些難以看見的絲線。

 

  「白羽,你先帶其他人離開。」靜默的冰月忽然出聲,眼神的閃過灰暗的氣息,整個人都散發出冰冷。

 

  默狼凡夜和亞塔洛看著冰月,沒有表示出甚麼,好像知道等等會發生甚麼事一樣。

 

  「咦?甚麼?」雷爾斯搞不清楚怎麼回事,怎麼每個人都擺出那種表情?

 

  「別說了,先走吧!」白羽拉著雷爾斯跟著其他人默默離開,留下冰月一人。

 

  冰月望著塔頂,直直望向那個黯淡的眼神,身邊忽然出現灰黑的霧氣,霧氣中,黑色的咒文交會組成魔法陣。

 

  「破碎詩歌,死亡樂章,亡者束博,終歸地獄。」冰月舉起一隻手,上頭又出現一個魔法陣,冰月頭上在霧氣中,出現銀灰色碎裂過的狼耳,好幾道鎖鍊從魔法陣中出現,纏住冰月的雙手,一把黑色的鐮刀隨著鎖鏈出現,黑色的刀光訴說著死亡降臨,冰月的雙眼忽然成為灰黑色,握著鐮刀,冰寒的氣息包圍全身,把周圍的空氣通通結凍。

 

  冰月再次抬起頭,眼裡只剩下冰的氣息與血紅的殺意。

 

  好像他,不再是冰月。

 

  冰月默默舉起鐮刀,鐮刀上出現紅色咒文,對著塔頂上,上頭的黑氣,早已被寒風吹散,只剩下穿著黑袍的阿靡特,身後的木手慢慢地動著絲線。

 

  是另一個存在......黑月。

 

  (雷月:喔喔好有趣的發展)

 

  (冰月and黑月:有趣個鬼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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